“是么?”
沅君眼中若有所思,口中却是另一番意思:
“金性向来邪异,能迷其心,惑其神,潜移默化,不可不察,可是我观他性情温和,循矩守礼,虽然见识尚浅,但谈吐还算得当....恐怕不类同吧。”
说着她像是想起什么,展颜一笑道:
“况且还极有原则,哪怕看破了我的一点小心思,就算不肯屈就也不曾点破。”
“未必是不肯屈就,应该是各家出手,接连示好的太多,叫他心中生疑,暗自提高了警惕罢了。”
敖黔双眸微微眯起,随意道:
“再者说,焉知你如今这般言辞不是受了他的影响?”
沅君忽的不说话了,思绪混乱,内心暗暗体察自身,却察觉不出半分异样,于是心中更惧,数次想张口都张不开。
“你不必多想,他并未使什么手段。”
敖黔轻声安抚她,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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