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放开了一丝压制之力,叫他气海中走脱了一丝真元出来。
受了真元滋润治愈,黑袍人瘫软的胸口起伏明显,立竿见影的好转了。
两人一人折磨,一人治愈,交替进行,每当此人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姜阳便放开一点,如此下去铁打的汉子也坚持不住,神智都开始模糊了。
“邹...邹诚,我叫邹诚。”
在臧煜的又一次问询后,地上一片积水中终于颤抖着开了口。
臧煜见状眼前一亮,趁热打铁道:
“好,隶属哪家道统?细细道来!”
黑袍人邹诚强撑起身体倚在墙角,面色煞白,涕泗横流,断断续续道:
“我乃【渠水邹氏】,修的是【玄膺腾变真火道统】。”
见终于问了出来,臧煜心下略安,至少这个回答与他预想的情况基本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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