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过招?哪有什么激斗?只一个照面而已....
“啊?”
余下的两人仿佛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此时当空只有剑元萦绕,鸟鸣鹤唳,环绕梁间,不绝于耳。
不提两位筑基,便是稍远处飞舟边上隔着灵阵斗法的一众练气此时也被这宏大的气象震的发晕,各个如同泥塑木雕僵立原地,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只不过一边是恐惧的晕眩,另一头却是兴奋的晕眩。
“杀!”
最先清醒过来的一名弟子掐起法术猛喝一声,一时间气势高涨,打的劫修节节败退,险象环生。
黑袍头领半张着嘴,几次试图发声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从未小瞧对方,但自家三弟死的这般潦草却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身旁的老二比他还要不堪,此时眼角不住颤动,内心止不住的生出幻想:
‘不可能,定是他施了什么法术将三弟给藏匿起来了,他在唬骗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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