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师兄毕行简与我是好友呢。”
姜阳听师兄提过一嘴,这会自然很顺畅的接下去:
“是,四师兄经常与我提起你,言语之中多有推崇,让我是神交已久,我院内的那株月白灵清榆还是从臧师兄你那处求来的....”
“你我虽素未谋面,但师兄的为人我已然是早有耳闻。”
“哦?是么?”
赞美总是令人愉悦的,臧煜笑了起来,可随后又摇了摇头:
“毕行简那厮性子可直的很,这话不像是他能说的。”
“哈哈哈,师兄多虑了,性子直说的话才可信嘛。”
姜阳听后跟着笑了起来,又道。
“罢了罢了,不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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