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安安惨死手术台上,每每回想他死亡的画面,仿佛一次次将我千刀万剐。
周京墨本想反驳,可看到我失态发怒发狂的模样,根本不像装的。
周京墨的身体一寸寸发凉。
心慌意乱!
怎么会?
怎么可能?
明明几天前,那个孩子还在过生日,还抱着他的大腿,满脸乖巧的喊他爸爸。
他的儿子怎么会死?
只不过是区区1200毫升的骨髓而已?
医生已经再三保证过,孩子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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