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黑色横梁之下,长长的一溜盾牌挂在墙上,盾面上是辛特拉贵族们那五颜六色的家族纹章。
弗尔泰斯特一眼就能分辨出旧辛特拉贵族的褪色纹章,还有卡兰瑟统治时期的新晋贵族纹章。
后者色彩鲜亮,没有褪色,也还没有遭到虫蛀。
然而,色彩最明亮的却是近几年才挂上去的尼弗迦德贵族纹章,他们在战争中表现卓越,并且也在后续帝国统治的五年多时间里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弗尔泰斯特看着那些精美的盾牌心里想着:等辛特拉重新回到北方阵营,我们得确保这些东西不会被复国热情所摧毁。
毕竟尼弗迦德人都没破坏原有的贵族徽章,这些精美的艺术品却在辛特拉复国之后被毁坏,那就太有损名声了。政治是一回事儿,美学与名声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但是想着想着,弗尔泰斯特才意识到……这事儿好像不应该由自己关心,自己的关心也压根没什么作用。
他看向了会议桌边,平静坐着的一位猎魔人。
‘这么说,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迪科斯彻环视着这座大厅,心中暗想,‘在那场著名的订婚宴中,【刺猬】乌奇翁向卡兰瑟的女儿,帕薇塔公主求婚。而卡兰瑟则找来一位猎魔人。据说,当晚给那猎魔人刮胡子的人,还是作为宫廷总管的哈克索爵士。’
间谍头子想起了此时此刻正坐在桌边的另一位猎魔人,心中竟然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深觉老套的感慨:‘人类交织的命运竟能如此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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