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莫斯已经脸色惨白,一侧锁骨和肩胛骨被刀刃切入,他现在那一侧的手臂完全没力气了。无关意志力,是人类的生理结构不支持他发力。
刚才还奋力撑着剑身的手臂,现在虽然仍旧被他咬牙控制着一抽一抽,却死活都顶不上劲了。在刀刃相加的对抗之中,这种眼看着自己变得无力的感觉,让人无比绝望。
但即便如此,痛苦和伤势也没让德莫斯收敛起脸上那嘲讽的狞笑。
“说得真好听,蓝恩。但你上次怎么没想着把我留下来?嗯?”
“上次没把握。”蓝恩对此老老实实、不做隐瞒的说,“而且那是在帕特农神庙,不管让你撤退还是激烈反抗,都会出乱子。但现在……”
蓝恩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单手将湖女之剑继续往下压了两毫米,钢铁分开血肉和骨茬,在德莫斯的身体内搅动着痛觉神经。
德莫斯的喉咙里发出了受伤野兽一样的动静,但他的眼神则跟之前一样危险。
“你以为痛苦就能让我屈服?”他混杂着痛苦和愤怒大喊着,“你永远不可能说服我,蓝恩!是密里涅抛弃了她的孩子!是卡珊德拉将她的弟弟推下悬崖!”
“啊哈!现在她们回来了,像演滑稽戏一样的想要重建家庭了!我就要眼巴巴的回去原谅她们?不!”
德莫斯的眼神中,坚定得让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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