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罗多德和巴尔纳巴斯,当初雅典瘟疫的时候,他们俩可都也在呢。希罗多德作为伯利克里的幕僚,甚至也在出谋划策的雅典智者之中。
而特斯提克勒斯这个斯巴达人……大家都对他的脑子,尤其是现在刚从船上喝了两陶罐葡萄酒之后的脑子,很有信心。
这人必听不懂一点儿!
“克勒翁,”卡珊德拉说起这个名字时笑容发冷,“我真想现在就划开他的脖子!”
因为这人是个毫无疑问的秩序神教成员。
“可别!咱们已经说了不少次了,卡珊德拉。”阿尔西比亚迪斯赶紧安抚愤怒的驯鹰人,“他只能在下台后死,或者死在战场上,总之,他的命可不比雅典的民主制度宝贵!”
这也是卡珊德拉没有早在知道了他神教成员身份时就暗杀他的原因。
——雅典的这些朋友们极力劝阻。
他们也都认为克勒翁应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这个过程不能损害雅典的民主。比如政治暗杀。
不然就本末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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