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卡利亚斯似乎正在跟什么人一起在城墙根撒尿,顺道聊两句。
淅淅沥沥的声音中,卡利亚斯浑厚的嗓音带着股愤怒和抱怨。
“……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所谓的‘狂怒’能唬得住谁?他以为我们是血脉崇拜者的那群信仰疯子?马拉卡!”
卡利亚斯身边的人似乎不太敢在这个问题上发表看法,只能勉勉强强、唯唯诺诺的干笑着附和。
“您、您说的对。哈、哈哈!”
但是幸好,卡利亚斯对他的期待似乎也仅止于此。
“血脉崇拜者才会因为他的血统对他高看一眼!别人谁会理他?”奥运会的往届冠军还在抱怨,“呵,他还以为别人是真心怕他、敬他!可谁会真心敬重一把他妈的刀子?”
“他就是把刀子!没别的!没脑子又身强力壮的人,不就只能当刀子?”
“是、是。”旁边那人先是附和,接着又有点犹疑,“那您的意思是……咱们还按不按他说的去办?”
撒尿的声音停了,他们俩说话的声音也停了,气氛变得沉重。
之后还是卡利亚斯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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