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恩对着眼前的倒霉蛋坏笑着摆了摆手,抖了个大转折出来。
“尼弗迦德人在那赛尔并入帝国之后的几十年时间里是怎么对你们的?他们在扩张的过程中又是怎么对任何一个被征服者的?宽容这词儿,在尼弗迦德的历史里可不常见啊。”
“年轻的汉斯爵士。”
蓝恩管杀不管埋,耸耸肩后就站了起来,独留已经脸色惨白并且呆愣住的汉斯·卡彭,继续靠着树桩墙根坐着。
此时,年轻的世袭贵族已经缓过神来。
此前在护卫诅咒铜钟的车队里,他们差点被杀、被当做敲钟的耗材,因此紧绷的心神一刻也不敢松懈。
随后,他在亨利的激励下、在尼弗迦德骑士的蔑视和杀意下,为了那赛尔人的骨气、尊严,还有自己的性命,而跟他们展开了搏杀。
刀刃、锤头砸在铠甲和盾牌上,狂飙的肾上腺素让他连自己持盾的手臂骨折了都不知道,更别提思考。
战斗结束,他又开始在回来的车上承受伤势的痛苦,还有对重伤的亨利的担心。
直到现在,他的脑子终于从接连不断的刺激和痛苦中有了点闲暇,他的身体状态也终于在得到妥善治疗后开始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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