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人随意的说着在尼弗迦德境内可能要死人的话。
“就算是皇帝都死绝了又怎么样?只要尼弗迦德还是奴隶制,还在从行省和附庸国吸血来壮大自己的手工业、银行业,那么尼弗迦德就还是尼弗迦德。”
不改变经济基础,光杀皇帝有个屁用?
用来吓人?
可是走私、盗猎……种种罪行的惩罚也都是死刑,从古至今干的人少了?
杀头的买卖多的是人干,只有让一个买卖变得赔钱,才会没人干。
蓝恩对此的认识十分清醒,或许这世上都没几个人能比他更清醒。毕竟他所经历的教育,讲过关于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是怎样的关系。
而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人,对于王权、王室、王者,都有着几百上千年的深厚滤镜,他们不能想象没有国王的国家该怎么存在,人民该怎么生活。
“而且你可以放下心,库霍恩。”蓝恩重新把手抱在胸前,“我不会乱用暴力,也不会频繁的宰掉多少皇帝国王。”
“为什么?”
门诺·库霍恩脱口而出。纵然现在他心乱如麻,但还是下意识的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在拥有如此力量的时候竟然会自我克制的不去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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