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于是沿海的西部战线也就相当于输了。”
蓝恩平铺直叙,正如他之前所说,这是客观叙述,而并不是恶意推测和贬低嘲弄。
“西部战线的指挥官是约阿希姆·德·维特公爵,说他‘无能’都算收着了。”
“他在你们从去年夏季开始的攻势中无往不利之后,就坐拥两倍的兵力,却还死活没法攻入希达里斯,借此侵入泰莫利亚,切断苟斯·威伦和维吉玛的联系。”
“他在干什么?对,他跟维登王国的游击队纠缠不休。”蓝恩跟说笑话似的对这位尼弗迦德公爵评头论足,“他是个残酷的人,他满以为统治者够残酷就能压服一切。”
“从小生长在尼弗迦德金塔之城中的大贵族家庭,他应该还觉得自己这一套放到外面也会挺有效?”
“但是夏季刚开战的时候,维登王国就一支游击队,还满打满算不超过五十人,你猜到了冬季怎么着?遍地开花啊,库霍恩。”
尤其是蓝恩还建议蒂沙雅和亨·格底米蒂斯两个人类之中堪称决战兵器一般的最古老巫师,以维登为战场重新建立术士们在仙尼德岛政变中损失的影响力和信誉。
这让本就因为残酷统治而反弹严重的维登王国,现在更是对尼弗迦德人来说变得危险不已。
“你自从开战以来,只带着快速机动的骑兵狂飙突进,我猜你的步兵.给了西线战场?”
蓝恩用肯定的语气说出疑问句,而门诺·库霍恩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