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亨利和汉斯却都已经伤痕累累。
汉斯手上的盾牌眼看着就要被打散,变成一堆木头碴子了。
而既然他连盾牌都成了这样,那他持盾的手.估计紫红色的淤血都快要撑破皮肤了。
更何况他身上也挨了好几下,眼下汉斯在马背上摇摇晃晃,一副连坐马鞍都坐不稳了的样子。
亨利就更严重,他已经跌下马了。
半边额头上的豁口依旧在流血,左侧后肩上插着的弩箭在他坠马的时候被压断了,箭头肯定在他身体里好一顿绞。
血沾着土变成了泥,糊在他身上。
杂种狗呆呆从后面叼着亨利的罩衫领子,浑身用力想把他拽起来。他的马小灰则胆小的跑到一边,但也始终只是蹄子游移不定,没有真的跑远。
此时,那六个那赛尔人全都面色惨白,他们看着地上的四具尼弗迦德人尸体,还有剩下的宛如狼群一样的尼弗迦德骑士。
他们依旧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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