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换了另一种视角来看,他顿时感觉自己这些那赛尔人就像是被夹在两片面包中间的熏鱼肉。
只等着被送进那张搭棚马车车厢的嘴里了。
“我们得想想办法!”亨利低声提醒着像是被吓呆了的汉斯。“汉斯?汉斯!”
“我在想!”年轻贵族先是下意识的低吼,然后自己也一片茫然,“我在想”
满脑门的冷汗,让他的金色头发黏在额头上,狼狈又邋遢。
不知道真相之前,他还敢跟亨利在马背上动手动脚。但是知道了真相之后,他现在连抬手捋一捋头发都不太敢。
闪躲、颤抖的瞳孔在汉斯和亨利的眼眶里乱转。
他们俩都在找机会、想办法。
但是此时此刻
被叫到篷车里的那赛尔人,此时已经三四分钟没一点动静传出来了,就好像在那篷车里被消化了似的。
但是周围的那赛尔人却依旧只是在马背上沉默不语,跟着尼弗迦德人的队伍被裹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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