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汗臭味、人在被开膛破肚后翻出来的内脏臭味、肠子外露又破损后的粪臭味.
大冷天开战有个好处，那就是这些气味至少不会像热天一样，对人造成生理层面的损伤。
但是只在片刻之间，这片地方的恶臭就显著超过了战场的其他地方。
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女术士一样强大的精神力和骄傲的性格，他们大多第一时间就失禁了。
然后，中央防线的崩溃也就顺理成章。
坊间早有说法：你就算是再身强力壮，蹲茅坑拉五六趟肚子，看看还能有多凶？
而现在，那些人的情况就绝对比正常的拉肚子还要更严重！
肌肉僵硬，这是因为惊恐发作。但是同时又像是快要累死了一样无力，连括约肌和呼吸道的肌肉运动都快维持不住！
这样的士兵是维持不住任何阵线和任何防御的。
就算是堆出一百万的士兵上来，也只是让敌人经过阵线的时候感觉硌脚而已。能拦得住什么？
难怪那些堡垒和防线，在之前的一个多星期里对尼弗迦德人的进军一点作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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