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校头上冲天的黑色羽翼头盔点了点。
他转头看着那赛尔人:“敲钟!”
一座看着挺普通的铜钟,就像是寻常教堂上会悬挂的钟一样,在木架子上被推出来。
而那赛尔人们,则将它运到车上一辆挤满了囚犯的车上。
车上蒙帆布,盖上之后谁也不知道这车有什么不同。
那赛尔人面色难看的端着长矛,指着车上的囚犯,而那些囚犯像是也知道流程,在这辆车被拉动、帆布盖上之后,里面就传来了被敲响的钟声。
说实话,在军营这种嘈杂的地方,在如今这个十多万人的大战役人叫马嘶,眼看着已经崩盘的时候,这钟声虽然悠扬,但其实也没有多显眼。
可是在场所有人却都面色沉凝。
一些胆小的那赛尔人更是已经咬着嘴唇。
钟声按照命令被敲响,而在敲响之后,他们守卫的隔离区域内则开始发出动静。
那是一大片、一大片,不知道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呜咽!那些东西像是想要惨叫、惊呼、挣扎,却死活都只能像是被捆住的猪一样,动弹不得,连喊也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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