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根据一些质朴的经验论,他们也知道所谓的‘虚名、荣誉’,绝不是贵族或者学者们单纯用来花枝招展的漂亮羽毛,而是在社会实践中有着巨大实用性的东西。
所以不管是从以前人生观念的惯性、道德水准的方面看,还是实用性的角度看。
如果真要下达这个决定,这对他们而言都是不折不扣的痛苦。
但是弗尔泰斯特此时却只向哈珀拉德发出一个疑问。
“那三四千人之中只因为意外死了一个,就让这鬼东西现在迸发出这种力量!你现在却说杀光他们就能解决问题?”
“我听说许多诅咒都是由枉死之人发出,效力强大。你确定你的说法能奏效,而不是让它更加狂暴?”
约翰·纳塔利斯仍旧没回头,但是单筒望远镜在他手中被捏出响来。
这就相当于弗尔泰斯特的表态,他都直接问后果了,当然就是要准备把这事儿给干了。
“或、或许会有一瞬间的爆发。”提出建议的男巫擦着汗说,“但应该不会更糟了。这诅咒能找到来源何处,算是比较、比较好应付的了。”
“只有一瞬间的话,就算被囊括进去,多半也死不了人。”
弗尔泰斯特深吸一口气,旁边的弗农·罗契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国王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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