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部队兵力的大头,则依旧在军营中的那个隔离区执行防卫和看守任务。
“哼,那赛尔人。”
汉斯·卡彭的识相,还有其余那赛尔士兵的沉默,让尼弗迦德军官的嘴里蹦出一句说不清道不明的轻笑。
这是嘲笑,很符合尼弗迦德人一贯对于附庸国和新行省民众的做法习惯。
毕竟他们自己国内,‘真正的尼弗迦德人’对普通的尼弗迦德人也差不多是这德行。
但是汉斯毕竟年轻,又是个最近刚离开家也就小半年,一向以贵族身份和贵族骄傲标榜自己的年轻人。
于是此时他紧咬腮帮子,头盔中的脸颊憋得通红,鼻腔里喘着粗气,胸膛鼓荡。
亨利骑着一匹杂色的灰毛马,马蹄后跟着一只白棕斑点的狗。
他控制着马匹上前几步,无声的按住了汉斯的肩膀,并且严肃的看着他的双眼。
直到汉斯在深吸两口气之后平静下来,亨利才又小心的看了看前面的尼弗迦德军官,放开手。
他们俩开始自然而然的略微放缓了马速,渐渐落到队伍最后面,方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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