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隶属于自己的指挥官们,最紧张的都是些留在预备队里的家伙。
戴尔兰尼第七骑兵旅的指挥官,今天是他的初战。还有自己的副官,他此前还从未接近过战场。
但是那些真正从战场上磨砺下来的指挥官们,大多十分平静,甚至显得无聊。
阿尔巴重枪骑兵师的指挥官迪波尔·艾格布拉杰,他用马鞭的握柄挠着领口,活像个马夫。
阿德·非因师的指挥官眺望着远处的敌人,嘴里还轻轻吹着口哨。
马格尼师的指挥官正在掏耳朵,他把小指抽出来观察着上面的耳屎,仿佛这是比战争更加重要的东西。
“等侦查完成,”库霍恩说着,“进攻就会开始。先生们,我知道我们目前为止的攻势无比顺利。但我仍旧希望你们能保持身为职业军人的谨慎。”
那些镇定到显得无聊的老兵们无所谓的点头,紧张的新人们则一本正经的立正。
新人之中,也包括两个那赛尔人。
“孩子,给我来杯白葡萄酒。我的舌头干得像是面包片了。”
门诺·库霍恩朝着旁边喊了一句,而亨利则低着头,紧紧攥着手上铜壶的握把,走过去给元帅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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