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出宫殿,迪科斯彻步履沉重却快速,脸色阴沉。
“希望这一路上的旅行让您感到愉快,公爵大人。”
“为什么这么说?”蓝恩感觉到了对方话语里带刺,因此也不轻不重的刺了回去,“伯爵大人?”
“哦,得了吧!”迪科斯彻阴阳怪气的说着,“您瞧。您明明知道我跟您一起来柯维尔,是想请您干什么。但是刚才呢?”
“刚才您就在那喝酒,看着我被奚落、被人用言语逼到墙角。而当我央求您:行行好,展现一下您那令人窒息的风采吧!让他看见我们必胜的信心和可能!您当时是怎么做的?”
迪科斯彻很刻意的做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您跟他聊了两句,然后就没了。没了!”
“好啊!既然这样,那您跟我来这一趟,不就是旅游的?我可得关心关心您觉得这趟旅程怎么样了!”
“言语日渐犀利啊,迪科斯彻。”蓝恩听完对方的冷嘲热讽,反而并不激动。
他们俩此时正从恩塞纳达宫的正门离开。
穿过那与古希腊式建筑神似的巨大立柱与回廊,下面是又长又壮观的一大片大理石阶梯,直抵城中运河那暗沉的冰冷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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