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斯的牙有豁子,因此说话的时候都有气流嘶声。
他明白了蕾拉的意思,狠狠把剑扔在地上,并且嘟囔着怒骂。
“下马!”威利斯扯着嗓子,带着豁牙的气流音向周围喊着,“用你们能找到的一切堵住道路!看什么看?你们老妈只生你们一次,你们也只能死一次!”
“我们是军人!是后卫部队!我们必须挡住他们,拖延时间”
喊着喊着,他自己都沉默下来。
“只要我们拖住他们,那么这些人就有可能逃进山里。”蕾拉说着,同时自己也下了马,“这些人里有女人和小孩,还发什么呆?”
“我们是军人!在亚甸还在的时候是军人,在亚甸沦陷后是温格堡返聘的城防队,我们拿饷就是干这个的,不记得了?!”
士兵们面面相觑。
有那么一小会儿,蕾拉以为他们会逃跑。他们会催动已经嘴角冒白沫,喘得像是快死了的战马发起最后一次亡命狂奔,超过难民的队伍,奔向可能生还的远方。
但她错了。
士兵们拽过来路边坏掉的两辆推车,倒在道路中间,算是做出了个临时路障。不算高,基本一点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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