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深吸一口气后,亨利摇着头对汉斯道歉:“抱歉,汉斯爵士。我只是太为我们感到不值了。”
汉斯也不是抓着别人不放的那种人:“我理解,因为我也在怒火中烧。”
“我们要把这个无耻之徒,还有他合作者的事情公之于众!”亨利举着日记本沉声说,“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事!”
“什么?”
汉斯有点发愣,亨利却激动地把那些纸张都攥在手里晃着。
“就从这间牢房里开始!所有军人都该知道他们就算活下来,又会面临什么!他的日记上可没说光是咱们那赛尔人!尼弗迦德士兵分下来的土地就能幸免了吗?这是所有人的问题!”
弗坚的牢房是栅栏式的,方便看守人员看到里面囚犯的动作。
亨利觉得,只要把结实的日记本夹上那些契约纸张,他可以把这东西扔到对面的牢房里,让大家一起看看他们都面临了什么危险又恶心的情况。
但就在亨利着手准备干起来的时候,汉斯却像是突然冷静了下来。
“等、等等,亨利!”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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