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恩的手撑在城墙垛子上,俯视着依旧络绎不绝被押送进弗坚的俘虏们。
他朝身后摆了摆手,示意斯图尔特:那并不重要。
“我当时的恼火在于,他们身为一场席卷了十多万人的巨大战役的指挥官,居然只虑胜而不虑败。”
“失败的压力击溃了他们的责任心,他们甚至都不敢想失败的后果,更别提以失败为前提,制定后续计划了。”
“可他们就连虑胜都考虑的不彻底。”
兜帽之下,蓝恩没好气的笑了笑。
“只考虑眼下的一战,连打赢了之后怎么善后、怎么稳妥的扩大战果都没想过。”
“最后搞得只能跟尼弗迦德人的几万残兵败将,在一个山坳里不得不没脑子的拼死拼活。”
魔法兜帽之下,斯图尔特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
说实话,以他出身辛特拉的这种崇尚蛮勇、凶暴,好男人的标准就是‘人形狗熊’的国家来说,他刚开始还真不觉得弗尔泰斯特和维兹米尔当时的指挥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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