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官本来喉咙中箭,就喷了他一脸血。现在顶着他的尸体移动,伤口里的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流,流到汉斯的头上、脸上、脖子上。
“这他妈算是怎么回事儿?!”
汉斯现在完全处于震惊加崩溃的状态,听声音像是都要哭出来了。
他刚才撑住副官的尸体当盾牌和叫亨利的动作,基本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
“我们被袭击了!这里早就有埋伏!”
亨利大声喊着。
“废话!废话!”汉斯的声音都在发抖,“关键是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亨利语塞。
这真不能怪他。
要是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乃至于知道该怎么应对,那这个人不论南北,都该是最顶尖的军事人才。
而在此时此地,毫无疑问,并没有这么个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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