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吵吵嚷嚷,连劈带砍,这个弗坚的小小侧门,死伤的人数恐怕比之前被起义军突袭打开的正门还要多!
但好歹还是冲出来了。
一大片溃兵,从弗坚城中流散出去。
其中汉斯他们一群人,出来的时候还挺靠前,但是也已经没有一个人身上没挂彩了。
亨利的护颈几乎要被扯掉,汉斯的肩甲已经有一边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他还丢掉了一把瓦雷利亚钢手半剑。
但是猛地冲出一座沦陷的城市,这种死里逃生的快感和放松感还是顷刻间充斥了每个人的心头。
极度紧绷与极度放松之间,相隔不过一个小时。
剧烈的情绪波动让每个人都木着脸,脸上什么表情都摆不出来,只顾着喘气。
“谁、谁带水了吗?”
汉斯咽咽干渴的喉咙,问了一声。
时间虽短但是十足激烈的战斗和奔袭,足以把人给耗干。更何况他之前还跟亨利敲了半夜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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