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让自己的起义军立刻铺开,深入到弗坚城的各处,在这个混乱的档口抢占位置,进行虽然不稳固但好歹全面的管控。
她似乎是想一条街一条街、一个巷子一个巷子的,确保已经占领的区域处于完全控制之下,之后才稳扎稳打的前往下一个区域。
这种稳重的风格,让大量的溃兵都像是被牧羊人驱赶的绵羊似的,被一股脑的推向了那些没被控制的区域。
“让开!都给我让开!”
汉斯大吼着,举盾向前顶。
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了,但还是举步维艰。
因为黑压压一片人实在太多了。
弗坚城里总共能有八百南方人,一次夜袭攻城打下来,伤亡能有一百二三,往多了算也不到两百。
而剩下这六七百人就全都死死挤在这个只能并肩走过两匹马的侧门里。
这时候谁都想逃命,礼仪、道德,全都得排在活命之后,因此谁都不可能让出哪怕一步!
“杀!”年纪最大的老奥兹,这时候反而最果断,他举盾大吼着,“只有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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