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刚从马背上下来,身上还残留着那股颠簸不停的律动感,走路的时候都垫脚。然后又跟自己的下属絮叨了十几分钟。
这会儿身体开始休息,下属们也被呵斥的安静下来,才感觉到屋子里有一阵有规律的细微响动。
像是另一个屋子里的木桌子正在吱呀作响。
“哦。”弓手十夫长无聊的撇嘴,“博德刚才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个女人,他把那女的拽进去了。”
这规律的声音不说透的时候让人感觉迷糊,但是一说,百夫长立刻就觉得熟悉起来了。
桌椅的摇晃声,还有女人的痛呼哭泣声、男人的喘息声.都隔着一堵墙传了过来。
“去他妈的。”百夫长喝骂一声,“混蛋东西从哪找的女人?”
众人笑着:“这就不知道了。”
正说着,房门打开,一个男人正拽着自己棉甲的下摆往下抻,像是想要弄的平整些。
走出来之后,那男人粗声粗气的跟大家笑着。
“路边上那家镇子里的酒馆,没想到老板还藏着家里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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