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从小就跟着我父亲学铁匠了!”亨利手上不停,很快就把地上的尸体扒光了。
“你父亲不是”汉斯下意识的反驳,但接着又自己闭上了嘴,“好了,不说了。我没有不尊重的意思,但是什么‘铁匠养父,贵族生父’的话咱俩已经都已经听腻了,也说烦了。”
此时箭矢仍旧横空不绝,夹杂飞石,还有城墙上的战吼或惨叫。
汉斯这还挺有条理的说辞,在这种情况下显得都有点絮叨了。
但他还是立刻抓住了重点:“你平时给我穿铠甲的时候怎么磨磨唧唧的?!”
“汉斯爵士。”亨利此时已经换好了护颈和胸甲,喘着气憨憨笑着说,“你知道人是会偷懒的吧?平时咱们也没这么急过啊!”
“哦,你这个可爱的小混蛋!”
汉斯嘴里笑骂着说。
如果是一般的爵士与侍从的关系,那么在战场上敷衍了事,同时还扒下另一个战死爵士的铠甲往自己身上披。
那么他们之间的相处可绝没有可能这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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