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搡搡的,喝的不多的老猎魔人拽着喝晕了的熊学派的和狼学派的就往外走了。
蒂沙雅整了整两只袖子上的蕾丝,让它们保持着左右对称的长度,接着也端庄的站起身来。
“请跟我来吧,安倍大师。”早先的时候,蓝恩跟她们解释过了东方姓名的顺序,“我会在仙尼德岛为你安排休息。”
对于外来交流的施法者,蒂沙雅表现出了尊重和欢迎。
语言障碍其实在女术士面前不存在,毕竟她们的心灵感应能力近乎本能。
只不过贸然对外来的施法者链接上去,恐怕会有冒犯或者激起敌意,她们之前才用比较稳妥的语言交流。
安倍晴明亦步亦趋的提着自己繁复阴阳师法袍的衣角,跟着蒂沙雅往外走。
蒂沙雅没说留下来没动的这几个人是什么安排,安倍晴明也一直只是微笑着,没有问。
直到最后要走出门的时候,这位阴阳师才眯着眼睛,笑得像狐狸一样对蓝恩招呼一句。
“春宵苦短啊,殿下。”
他的日语在场只有蓝恩能听懂,但是那促狭的笑容所蕴含的意义,却是超越语言的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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