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有可能。”诗人抻着脖子想往阁楼上的房间里望,那上面有不少可以作为‘弹药’的小物件。
“她哥哥好像是在军械库和铁匠铺里都干过活儿,保不准儿能做一把给她。”
“那留在这儿可就不明智了。”蓝恩嘴角一抽。“你可以等她冷静了再来。”
“活见鬼嘛这不是?”丹德里恩面露苦相,“先被恶语中伤,又被果酱、花盆砸脸。我可不想再回来了。我们短暂的关系就此结束。”
“但得再等一会儿,等她把啊,诸神在上!不!多文娜!别扔我的鲁特琴!”
吟游诗人冲向前去,伸出双臂,当街扑倒,在乐器落地前的最后一刻接住了它。鲁特琴发出呻吟般的琴弦颤动声。
“我的妈呀。”丹德里恩站起来长叹口气,“还好我接住了。好,一切顺利,让我们离开这儿。”
“我那顶插了苍鹰尾羽的帽子还留在她家,那帽子可是我高价买来的。但我想她肯定不会扔下来,不过也不重要,就当我是为自己的愚蠢付费好了。”
插着苍鹰尾羽的昂贵帽子确实没扔下来。
但是随着那金发女郎的又一阵歇斯底里,一顶插着苍鹭羽毛的廉价软布帽倒是跟着一堆小零碎扔了下来。
丹德里恩屁颠屁颠跑过去,拍了拍灰戴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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