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装上了艾草、点起火焰,刺鼻却令人安心的烟气升腾着飘散。
而在大道之上,衣衫肮脏、身体枯槁的病死者正堆在一起,同样被燃烧。
而那些依旧对死者怀有不舍的亲朋好友,则在火堆之外疯狂的捶胸顿足,或者呆愣愣的跪着,看着火堆。
而在这些人围着火堆构建的小圈子之外,还有一些神色郁结、愤怒的人,正在城市里活动。
这些人有些是不得不在瘟疫横行时仍旧出来干活糊口的人,有的则是趁乱想发财的暴民,还有被克勒翁勾起愤怒的蠢货。
这一切都很正常,但福柏莫名的,就是感觉不对。
“你最好把你雇佣的护卫叫起来干活,让他们跟着你一起走,现在就动身。而不是让他们守着这间房子,伱自己去参加演讲。”
小女孩认真地转过头,给自己的送信对象建议。
莫里斯迪特是个典型的雅典政客,身材有些胖,体毛浓重,秃顶的发型、大胡子。
他听了福柏的话后,先是眉头一皱,接着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于是房子里的角落,一个穿着全套亚麻甲,腰间别着一把镰状剑的埃及人就朝着房子外走去,看样子是去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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