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这个胖乎乎、毛发旺盛的哲学家朝着伯利克里调笑着说。
“带着你那早就让我看不顺眼的民主制度,离开雅典吧。要好好活着,伯利克里。”
希波克拉底也在旁边保证:“我将竭尽所能遏制雅典的瘟疫发展,直到我战胜它,或者被它战胜。你可以放心。”
“按我说”卡珊德拉从旁边走过来,雷厉风行一如既往。“我看阿尔西比亚迪斯最近做的不错,他会很好的接管你的政治遗产。你该为自己和阿斯帕西娅考虑考虑了。”
“坐我的船,今晚就能启航。”
在这么多朋友的真心劝说和关心下,伯利克里也无法坚持了。
他好像有点沉重,又好像有点解脱的点点头。被朋友们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宅邸,准备收拾财产跟着卡珊德拉上船,离开雅典所在的阿提卡地区。
在一群人离开帕特农神庙,朝着山崖下走的时候,卡珊德拉趁着楼梯的高低差按住了蓝恩的左边肩膀。
猎魔人本能性的肩膀一抽,随即才重新稳定。
“你受伤了。”
驯鹰人笃定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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