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勉强可以看做上、下亚甸分割线的蒂芙尼河上,他们握了手。”
格德鄙视的总结道。
“阿德·卡莱的曼斯菲德侯爵,跟尼弗迦德帝国的东线部队指挥官门诺·库霍恩,他们在流血濒死的亚甸王国尸体上握了手。”
“令人不齿的瓜分了战利品,堪称世上最卑劣的一次握手。”
“门诺·库霍恩。”蓝恩品味着这个曾经被自己亲手放走了的南方帝国高级将领的名字,“但也还算好。”
“门诺·库霍恩他还很清醒.不管是他自主的很清醒,还是上次我‘帮’他达成的清醒。”
“总之,他这次作为东部战线的指挥官,开战以来没有屠过城。目前看来也只征发了民夫作为劳力,作为尼弗迦德帝国根基的奴隶买卖居然都被他压下去了。”
“上次在索登山,我饶了他一命。如今只从无辜伤亡来看,已经物超所值。”
“确实让人大跌眼镜。”艾斯凯尔这会儿开始拿了根腌小黄瓜啃起来,“亚甸的首都温格堡,他们抵抗了尼弗迦德好几个星期,大家都以为城破之后,尼弗迦德人会来一场大屠杀泄愤。”
“但他们没有。据说也是门诺·库霍恩强压下来的。”
“可是你在这儿感慨物超所值,东线战场的所有北方指挥官要是知道了前因后果,估计只会恨你饶过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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