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想听?”蓝恩手里拿着银杯歪着头,反倒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我管他们想不想听干嘛?”
“你难道以为我让你请吟游诗人,是只请那么五六七八个?然后在城里的几个酒馆、市场门口唱几支歌?切。”
蓝恩没好气的撇嘴。
“我让你请的是上百个吟游诗人!然后让他们在大街小巷!上午班、下午班,甚至是夜班的交替上岗!谁管那些市民自己愿不愿意听!给我把这东西灌进他们耳朵里!”
“让他们在几个星期之后只觉得这是生活的嘈杂背景音,甚至是习惯下来!”
“然后一听见那些说什么‘战争期间还卖瓦雷利亚钢给尼弗迦德人就是背叛者’的蠢话,就下意识的能想起这些数据来作为反驳!”
“至于你说,那些吟游诗人愿不愿意传播这玩意儿?”
“席乐顿啊,席乐顿.”
蓝恩用近乎叹息的语气念叨着红胡子矮人的名字,同时用一种可惜的目光看着他。
“如果我用一枚铜板格洛特去砸一个吟游诗人,那会被认为是侮辱和挑衅。但是如果我朝他扔的是一枚泰莫利亚奥伦金币.这叫欣赏。”
“不光我认为这是欣赏,连那个被砸了的吟游诗人都会认为这是欣赏亏你还是个吉安卡迪家族出来的银行家、金融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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