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席乐顿立刻就以一副‘早有苦楚却无人能懂’的表情说着,“我就知道你能理解,蓝恩!我的好朋友!”
“鼓动起这次捣乱风潮的人不少,其中有谁呢?”
“有他妈的咱们的经销商!那群他妈的经销商给咱们上眼药!想着卖往尼弗迦德的份额少点,他们就能多赚点!”
“还有的想着尼弗迦德没了正经货源,他们就能以额外的高价串货、走私到尼弗迦德!”
“然后是瑞达尼亚、泰莫利亚之中的宫廷人士、大贵族们。或者说就是北方贵族。他们估计是真想对尼弗迦德禁运瓦雷利亚钢。但我保证,伙计。这里面家国情怀的含量基本也不过半。”
“他们跟那些经销商可是千丝万缕啊。仔细想想,又能打击尼弗迦德,又能让自己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然后呢?”席乐顿恼火又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大脑袋,“然后还有遭瘟的尼弗迦德人自己!”
“尼弗迦德人内部早就有要自己研究高性能金属材料的声音了!他们巴不得咱们不卖给他们瓦雷利亚钢,好刺激他们自己的商人行会和市场,来加大研究投入了!”
“他们跟咱们的经销商本来是死对头,但是现在既然目标一致,当然也就能暂时站在一起了。”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咱们的声誉正在市场上一落千丈啊。”
蓝恩和席乐顿都皱起眉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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