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恩的表情没变,径直把对方不好说的话自己说了出来。
“我帮了北方第一次,尼弗迦德人滚蛋了。然后眼下的第二次没帮忙,于是大家就都认为这是种错误?或者说的更干脆点——”
“蓝恩在床上被那些女术士说服了、控制了。他现在其实是跟南方的尼弗迦德帝国站在一起了?他其实也是个可耻的叛徒?”
“.”
酒馆老板没说话。
“行了,加提斯。”蓝恩依旧微笑着,端起的酒杯挡住了他的小半张脸,“这些话,我大概半年前就猜到了。”
“会有很多人这么说、这么想”蓝恩的嘴抿了抿,像是在品味利维亚樱桃酒的味道,又像是在品味别的什么。
但最后,他笑了笑:“这很正常,加提”
可是,没等他把酒馆老板的名字说完,他就被粗暴的打断了。
“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先生!”
被打断的蓝恩有点愣的看着对面这个认真看着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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