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谈论起战争,酒馆老板那刚才的一阵见到蓝恩的高兴,就来得快去得也快了。
“少说也有四个月了吧。”他回忆着,用肩头的抹布擦了擦手,“瞧瞧我这店面,装修的倒是不错,可这么闲的时候,也已经没人来了。”
“都搁那存钱呢。日子过的紧啊。”
壁炉里的火光将酒馆照出暖色调的颜色,燃烧着的松木味道不好闻,但也谈不上让人讨厌。
桌椅空空荡荡,吧台上只有老板看起来在自娱自乐的几张昆特牌。
蓝恩点点头,默不作声。
实际上,这种状态甚至说明情况还不算太糟糕,至少在暗沉之水这村子所在的区域来说。
人们感受到了战争的紧迫感和威胁,因此开始以远超以往的力度存钱,就连最廉价的掺水麦酒都少喝了。
却又没有到情绪崩溃、生活崩溃之后破罐破摔、饮酒买醉的阶段。
“你应该又是出远门回来?”酒馆老板一副已经很懂的样子对蓝恩感慨着,“打仗啊现在大家都在关心打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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