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没让村子里变得多好看,反而路上多了好几堆草绿色的粪蛋子。
接着这些粪蛋子又被脚印、车辙,给压得跟泥泞的土地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不由得让人庆幸:幸好食草动物的粪便比食肉动物的闻起来好多了。
村庄酒馆的大门被打开,冷风从门缝里打着旋挤进去。
睡眼惺忪的酒馆老板在吧台后嘟囔着骂了一句:“瘟疫在上啊!”
“要进就进,进了就关门!你撑着门在外面傻站着是要干什么?”
酒馆里有个正噼啪燃烧的壁炉,这让室内跟室外拉开了温差。
“抱歉啊,加提斯。”而在那大门后面,传来的声音却和善而友好,“我想在你门槛上蹭蹭鞋底再进来的。”
酒馆老板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能这么说话应该是个熟人。
“别麻烦了。地板不就是踩的?本来也不多干净。”
“这也就弄好了。”门外的人一边应声,一边彻底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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