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一会儿后,藤吉郎又拍拍小推车的扶手,给自己打气振作起来。
“不能消沉不能消沉!进取心可是很容易就蹉跎了啊!要保护好!”
藤吉郎像是要找回清醒一般的摇摇头,同时脚下用力,继续推着小车走。
走廊中的侍女和小姓武士们此时也都侧身让开,并且低头向他行礼,听不清、也不太敢听藤吉郎嘴里嘀咕着什么。
毕竟就算表现得再亲和友善,也不是一个等级的人了。
“朱砂、水银、芒草.”藤吉郎一边推车,一边小心的翻动着小车最上层的一堆小盒子,“练习阴阳术还真是花钱不少呢!”
农家出身的藤吉郎对于学习阴阳术的花费咋舌不已。
阴阳师在日本列岛,自古以来就是备受尊崇的职业,不乏公卿贵人之后从事其中。
光是这些基础材料,在物资贫乏的农业时代就很难找了。
其实理论上讲,整个鹭山城这些东西都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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