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地定吉。
这个老武士的儿子现在正穿着家传的铠甲,手上还紧攥着一把崩了刃的武士刀。靠着一间木屋坐在泥地上。
只不过铠甲下的宽大裤子,被血液浸湿,紧贴在腿上。
蓝恩蹲下来后只是看了一眼,接着就把菊地定吉额头上的绑带扯下来,双手伸到他的襦当下面(保护两侧大腿的简易裙甲),将他的大腿紧紧绑起来。
“这是贯穿伤,从后面捅的。偷袭?”
一边绑着止血带,蓝恩一边用简略的谈话想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山贼可没有正面决斗的道义。”
菊地定吉,这曾经被村里背后议论为‘游手好闲的定吉’的年轻人,此时不在意的笑着,竟然有了几分豪气。
“不过,与次郎跟与一郎都是好样的,他们帮我拖住了偷袭的山贼,我又砍了两个才倒下,哈哈!”
而在说话的时候,菊地定吉的眼神出神的看着不远处纠缠在一起的那堆尸体。
声音是笑着的,但是混在笑声中的悲哀,更加让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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