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这些民兵,真就是一身单衣,手里杵着根长枪,或者腰里别着一把廉价打刀就完事了。
连镶了铁片的护额都没有,头上就跟干农活似的,也就包一条三角汗巾。
领头年轻武士举着的火把光芒擦过自己,随后蓝恩等他们走远了之后,气息丝毫不乱的就接着走到了自己的房屋门口。
蓝恩房屋的木门已经被他在门轴上稍微上了点油,只要无声无息的打开之后闪身走进去,就无人发觉。
但就在这时,只听见‘吱呀’一声。
木门的门轴干涩的发出了摩擦声。
这声音显示出推门者的动作,带着一股畏缩和迟疑。
在已然寂静到只剩平缓流水声的村落中,这并不大的一声却显得突兀起来。
这当然不可能是蓝恩的开门声。
蓝恩的身子已经闪进了自己顺滑打开的房门中,只露出一个头来,像是刚刚被这声音吸引出来的一样。
“有、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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