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希尔至今还没有按照尼弗迦德的传统,娶一个正统的尼弗迦德贵族小姐做王后,你以为那些传统贵族们看着他没有疑虑吗?疑虑不会变成杀心吗?!”
“他是出逃的王子,回到尼弗迦德靠的是推翻了篡位者,而当时效忠于篡位者的贵族他杀得干净吗?那些人现在又是什么地位?”
一连几个问题,蓝恩平静而不紧不慢的质问,让弗尔泰斯特的表情扭曲。
后面两个蓝衣铁卫也听得不敢多话,就连吃饭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最后,猎魔人只是冷哼一声。
“你们只看到了自己的危机,却没看到恩希尔的麻烦。这是因为你们没有战略上的自信。”
“但是在没有战略上的自信的同时,你们却又敢轻易制订开战的计划,这是战术上的自负!”
“没有纵观全局的战略定力,大方向上心虚,小方向上自大!”
蓝恩歪头看着都快抬不起头的弗尔泰斯特。
“这事儿是瑞达尼亚的维兹米尔起的头吧?哼,他死得可真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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