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士那火红色的兜帽下,一张脸上眼睛瞪的滚圆。
喉咙里发出迟疑的嘀咕声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正因为这句话问的是出于真心,所以问出嘴来的意思已经近乎于‘是否真的有神’,这种哲学问题。
传教士想要呵斥这个质问者。
甚至想要借着艾瑞图萨出事,在苟斯·威伦民众心中引起的恐慌与没着落,而鼓动人群去攻击这个质问者。
这事儿就相当于‘投名状’,只要在永恒之火的教义下干了那些平常没有干的极端行径,自然也就是永恒之火的信徒了。
不管是那些人自认为,还是社会对这些人身份的认识,都一样会随之转变。
趁着别人心情激荡的时候,鼓动别人直接‘先执行教义,再成为信众’这种事,甚至是一门传教的技巧。
但就当传教士想要这么干的时候.
加斯科因稍微按了按自己的帽檐,歪着头,用蒙住的眼睛看了看传教士。
顿时,隐隐约约的,传教士只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恶臭正钻进自己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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