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科斯彻收起那副表情,虽然仍旧在蓝恩身边因为心悸而刻意保持着好几米的距离,但他仍旧怀疑着猎魔人。
并且他也知道,猎魔人现在也依旧在怀疑他。刚才的抱怨甚至可能是一种试探。
分清楚谁是敌人,谁又是朋友,这真是从古至今都一如既往的难题。
只有强大的力量,实在作用有限。没脑子的强者,被人哄着、骗着转头把盟友干死的戏码,不说蓝恩这种对历史感兴趣的新时代年轻人。
就连迪科斯彻,一口气也能说上来这个魔幻中世纪历史上发生过的许多事例了。
没受什么严重伤势的瑞达尼亚士兵们,跟着迪科斯彻,在蓝恩的监督下像是蔫了的萝卜苗一样。
丝毫不见刚才把一个大法师三两下突袭、制服的果敢和熟练。
他们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处走廊交汇的十字路口处,这里的魔法烛光同样熄灭,只剩下魔法光球的冷光,照亮着华丽的拱顶和墙壁。
这地方满是瑞达尼亚人和巫师,术士最高评议会里的莱德克利夫,还有萨宾娜此时都在,并且也都换下了宴会上的礼服,穿着一身灰色的便衣。
看来他们是靠衣着来分区分敌我。
等到蓝恩他看着一群瑞达尼亚士兵过来的时候,这里看起来已经吵过一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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