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看了看艾瑞图萨宫奢华、一尘不染到反射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他又默默咽回去。
但他嘴里的话却没停,人高马大的一个壮汉,说话声音却并不大,音色也不粗犷。
“宴会刚开场,咱们的应对计划里面直接有一项就作废了。”
他对身边的女巫说着。
“按你的说法:完全理解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连你都不行,还有谁能进入他的脑袋里完成催眠,让他短暂的为我们所用?或者最低要求,不插手咱们接下来的安排,只是睡个大觉,菲丽芭?”
“本来我也不觉得这个方案有任何可行性。”女巫平静的抿了一口酒杯说着,“他是猎魔人,他往自己身上放阻魔金都不会有多难受,你真该把给你草拟计划的幕僚给开了。”
“猎魔人可以接触阻魔金?”肥壮的男人摸了摸只留下青茬的滚圆头顶,低声说着,“这我可是第一次听说!见鬼了,这种层出不穷的小特征!”
胸前衣衫大开口的女巫无趣的瞥了身边的壮汉一眼。
她清楚,迪科斯彻或许并没有完全摸清楚猎魔人这个群体的所有小特征,但是阻魔金这种事是没法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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