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变种人把整个女术士的学校,那个放荡败坏的淫窟的女人都上了个遍又怎么样?咱们这里的阻魔金砸都能砸死她们!”
“就是你可惜了,法尔维克骑士。”叼着烟斗再度起身,拿起伐木斧的老骑士笑话着,“忘带备用的盾徽,只能把现成的磨一磨凑活用。”
“到咱们取得胜利换回骑士团盾徽的时候,大概就你一个,得挂着这个滑稽的无徽记小盾牌了,哈哈!到时候记录咱们功绩和战果的画家们,该怎么画你才好呦?”
被当做笑料的法尔维克骑士闷着不吭声,但是手上锉刀的动作越发下狠劲了。
而在这热热闹闹,几乎像是个大工地的场地边上,那些不过两人高,完全不能作为攻城器械材料而被骑士们无视的茂密灌木丛里。
一对微微发亮的琥珀色猫眼一闪而过。
灌木丛的响动像是被微风拂过,无人在意。
——
时间总是转瞬即逝,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
尤其是在人们忙碌的时候,就更是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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