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出去,等药剂做好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方便活动的干练猎装,酒红色的头发也已经利索的绑起来,在脑后成了个包子发髻。
两个猎魔人此时已经都不想说话了,蓝恩沉默的拿着三个分别装着红、蓝、无色三种药剂的圆底烧瓶走出大门。
他们三个在塔楼里转了几个弯,就进入了一个看得出来,刚被清空的大房间里。
厚实砖块拼接的地面上还能看见家具长时间摆放后又被拖走,留下来的空白突兀痕迹。
贝连加尔也已经早就到了这里,老猎魔人脸色严肃,挂着黑眼圈的双眼正认真的检视着他刚做出来的拘束床。
扎实的木料,钢铁的手铐脚镣与固定装置。
斯图尔特,则平静的站在拘束床旁边,身上穿着仅用一面麻布盖着身体正面的手术服。
手术、医疗.但凡到了谈论这些东西的时候,就没有‘体面不体面’这种考量存在的余地了。
最后神色复杂的‘啪啪’拍了拍拘束床之后,贝连加尔发出了一声轻笑。
这笑声里的感情太过复杂,笑过之后还跟着一声叹息。有可惜、畏惧、难过、理解.以至于让人分不清到底哪种感情占据主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