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是胡说八道。”弗尔泰斯特皱眉,“距离战争结束已经有两年多,如果那孩子一直没消息,这世道基本能肯定是死了。”
“我们也可以忘记那些不着边际的妄想,卡兰瑟和她的血脉已经不复存在。辛特拉变不回雌狮生前的模样了。当然,这些话不能说给那些辛特拉人听。”
“也就是说,你打算派辛特拉游击队去送死?”米薇眯起眼睛来,“让他们顶到最前线,却不告诉他们,辛特拉哪怕重生,也只会成为你的附庸国?”
“你是想让我们为了你的利益去攻打辛特拉?弗尔泰斯特,你刚在上一场战争中将索登和布鲁格收在手里,又在维登磨砺了爪牙,现在盯上辛特拉了,是吗?”
“承认吧,弗尔泰斯特。”亨赛特厉声道,“你扇动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无稽之谈。”泰莫利亚国王漠然摇头。“你们说的我好像是个梦想建立帝国的野心家、征服者。”
“索登和布鲁格收于我手?索登的国王,是我母亲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死之后,索登王国将王冠交给他的亲人,也就是我,这在法理和义理上有任何不妥吗?血浓于水!”
“布鲁格的文斯拉夫王向我称臣纳贡,但仍旧是一国之主,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吓坏了。毕竟天气晴朗时,他甚至能在城墙头看见对岸飘扬在枪杆上的黑底金太阳旗帜!”
“最好是这样。”米薇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说着,“辛特拉王室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不沾亲带故,他们也不会接受附庸国地位。”
“是的。”维兹米尔应声,“辛特拉必须是个自由的国家,自由且强大。能够成为抵御尼弗迦德的钢铁大门,而不是一片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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