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当我是个毛头小子,维兹米尔?呵,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德马维苦笑着。“亚甸现在最火的新闻是松鼠党跟暴动农夫的合流。”
“关于他们是如何互相达成那根本不可能达成的信任,其中又有什么猫腻和龃龉传教士的事儿反而没弄出什么波澜。”
“见鬼,看在瘟疫和天花的份上!”亨赛特低声咆哮起来,就像是头拱地的野猪。
“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可要我说,我们秘密在这个哈吉要塞碰头可不是为了跟个寡妇似的抱怨!咱们已经不能不做了!”
“刚才米薇怎么问的?说‘现在是谁拖不起’?好啊,分析完了,答案是咱们!可然后呢?”
“我一开始就在说这个!”维兹米尔的拳面敲敲桌子,他指头上的印戒砸在木头上砰砰作响。“我提议行动!”
“什么行动?”
“怎么干?”
沉默再次降临,但是这次,打破沉默的是个刚才只有寥寥几句话的女性声音。
因为剩下的四个男人眼睛全都在这沉默中看着她,因为这四个男人全都知道:莱里亚的女王虽然美丽又性感,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刻,一百个男人也没有她这份果断与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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