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全都要死了,是吧?”
亨利克的眼睛盯着路德维希:“整个亚楠,已经上去教会镇的有多少?一千?两千?然后你们要锁死道路,让剩下的人都烧死?!”
路德维希没有闪避亨利克的注视,相反,他疲惫且痛苦的眼神始终保持对视。
他一方面是在观察注射采血瓶的反应,一方面却是亨利克感觉,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道德困境.是的。古往今来,已经重演过无数次的道德困境。”
“生命可以单纯用数量来衡量吗?谁的生命比谁的生命高贵、重要?”
路德维希紧紧的抿着嘴,低声说着。
“但是面对兽化病,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年轻人?”
“人类延续到了现在,正是因为在漫长的过去,一代代人中总是有人,在与此时此刻相似的彼时彼刻,做出了他们的决定。”
“今天,为亚楠做了决定的是治愈教会,执行的是我。我会为此感到不安,甚至痛苦的想死,但我依旧会做下去。”
“所以是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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